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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时间太早，她也不敢敲门，望眼欲穿地看着紧闭的大门，焦急地来回踱着步子。

    屋子里，张小燕也起了床。今儿去城里的事情，昨晚跟爹娘说了，娘怕她肚子饿着，已经给她做好了米渣子粥。草草喝了一碗，便是要往外走。

    “等等！”白青水把人拽了回来，在破旧的衣服里掏了好半天，拿出几个铜板塞到小燕手上：“这个拿着，车钱可不能少了人家的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娘！”张小燕摸着还带着温度的铜板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两人的说话声吵醒了熟睡的忠儿，他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：“姐姐，姐姐要去哪，忠儿也要去。”

    张小燕把铜板踹好，跑到床前为忠儿搭了搭被子，小声地在他耳边说道：“枕头底下还有个鸡腿，一会爹娘出去之后再吃。记住，吃完了，骨头别乱扔，一定要藏好了。”

    忠儿天真地眨了眨眼睛，昨儿不是说梁大夫只给了一个鸡腿，眼见娘看着他，他精明地点了点头，选择没有多问。

    “行了，时辰不早了，估摸着胖丫在门口等着呢。”白青水催促着女儿赶紧出门，别让人久等了。

    张小燕明白地松开忠儿的手，背上昨晚就整理好的小背篓小跑着出了门，走到外面院子，刚要开院门的时候，却被刚刚起身的张秋月看到。

    张秋月阴冷得看了张小燕一眼，喝了一句：“站住，那么早上哪去？”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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